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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定期诈尸。墙头:苏越,楼诚,关周,镇魂,A7、瓶邪、锤基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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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oulmate

老曾:




熟悉我的人都知道,我是顶顶讨厌写人物分析的(不,并没有人熟悉我,so sad)


自从我迈入关周坑,总有人跟我谈,关周是一个单箭头,是一个怎么都推导不出HE的CP。特别是我和一些朋友谈到《无梦者》的时候,甚至有人出现情绪失控,说要脱坑的极限情形。幸好我力挽狂澜(并没有,人家自己缓过来了)……


我决定冒昧地稍微说一说自己的看法。我确实不喜欢写人物/CP分析,尽管我是做了个性解构与模拟重建的,但是我仍认为,分析性格不如讲故事来得好。可惜我笔力不足,能讲出人物个性的故事,写得太慢,只好先和大家分享一点个人看法。


 


个人生活之中,很有幸地在父辈和祖辈中认识几位关宏峰式的人物。当然地,这类人都算得上是人中之龙,都有极强的个人魅力,并有同一个明显的特征:是那种很将自己的生活置之度外,因而异常孤独的人。


我认识的这几位,都是才华过人,品行高尚,不慕名利而堪当大任的人物,行走于外几乎没有任何负面评价。其中位置最高的一位,甚至在不记名投票中都不会收到一张弃权或反对票,清一色的赞成票,各个派系中无人说他一句不好,乃至那种无利不起早的小人,他打一个电话都能让对方不求回报地提供帮助,非畏权势,而是折服于人品。


他们身上散发着才华的狷狂,但这种狷狂又被非常质朴无华的高尚所掩映,只能使人钦佩而无法嫉恨。认识的祖辈那一位是父亲的忘年交,一次冬天我们去拜访他,走的时候他一路跟下电梯送出楼门口,站在寒风之中看我们上车才回去,时年八十六岁。我们不得不赶快上车离开,因为他是每每必须要站在寒风中看我们开走才肯回去的。


我和人讲起这事情时,一个朋友说,作秀。我说,如果一个人能把这个秀次次做出来,做一辈子,那和真的又有什么区别。这位老先生一生时时如此,总是先人后己,礼节周全,无可挑剔。


这类人让人不得不心生钦佩。因为他们实在是一个好朋友,所以他们有很多朋友,实打实的那一种,无关一时冲动或利益纠葛,朋友们都很愿意提供帮助而不求回报。


但是。


如果你是他们的朋友,下属,上司,那种近而又不十分亲近的关系,他是完美的。大多数的人也正停在这一步,被他们吸引而靠近,却因一种无形的阻力止步。


如果你是他的家人,他的子女,爱恋他的人——我不能说他们无法使亲密的人幸福,但只有极特殊的人才能和这种人保持幸福的亲密关系。


这种人常常是理性的,因而他们的爱也是理性和克制的。它的核心是高度目的性的利他行为,而非打破规则和原则的纵容和宠爱——那是普通人的爱情,以爱情为借口放纵嬉闹,手拉着手一起从秩序下逃跑,在多年后回忆起当年的“任性”相视一笑。普通人在恋爱中是无限需索的,他们要把对方压榨到极限来证明对自己的爱。


很可惜,这种人则不会这么做。我所见到的这些人,都令人遗憾地,和普通人组成了家庭。他们的伴侣和子女,无一例外地很难理解他们。他们是负责任的丈夫和父亲,也孤独得令人心悸。


就像关宏峰缸里那条老虎,在水上和陆地都能生存,但到死都是独自一鱼。


 


我从未见过周巡这样的人,包括男性和女性,从来没见过。


周巡为什么说2001年的他觉得这个世界“令人绝望而想哭”?


不懂得什么叫光明的生物,是不会懂得什么叫黑暗的。只有心存光明而不肯屈服现实的人,才会觉得2001年的法制口,实在是令人绝望得想哭。他必须酗酒,因为清醒使他痛苦。


周巡为什么打嫌疑人,打律师,打同事?如果他能用证据和程序制裁他们,他何必用拳头呢?


周巡并不愚蠢莽撞,也不劣迹斑斑。他是毕业前入党的学生党员,必然是极其优秀而被老师和同学认可的学生。赵馨诚全校只有一次败绩,是被周巡点数胜利——也就是说周巡极有可能很少上台打。如果周巡好勇斗狠,在学校就经常打斗,赵馨诚的战绩应该不是这个样子。


 


在丰庄路东口关宏峰看到了周巡身上的什么?


周巡当时被停职,每天酗酒度日,他已经打算揍刘长永一顿然后被开除了。


就在他已经打算好不做警察的时候,在他宿醉未醒的时候,他看见关宏峰给倚老卖老讹诈自己的老太太五十块平事。他对这种你情我愿的和解方式提出了异议,他走过去,瞪着那个老太太,那个“我弱我有理”的加害者,要维护那个“我强我认栽”的已经情愿的受害者。


我不知道这段话是指纹的灵感忽来,还是精心研究的结果。我扪心自问,这种几乎是拷问的情形下,我能不能像周巡一样,发自骨子里的,不是出于职责,而是本能的要去维护那个不能表象蒙蔽的正义。


我做不到。


在司法实践中最不缺的就是和稀泥。和解,掏钱,了事,这才是现实,现实说这叫你情我愿,我们要的是效率,我们谈和谐,谈社会效果。现实是不谈正义和道理的。


周巡是执着地不接受这个现实的。


我不确定周巡当时觉得关宏峰是什么,但我很肯定,关宏峰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明亮坚韧而正直清醒的灵魂,全长丰大概都没有第二个了。


 


一个宁愿放弃职业理想都不肯屈服于现实的周巡,如果他不直,他会爱谁?


他会随便逮一个人就搞对象吗?只要对方对自己够好?


他会随便处分自己的肉体和精神吗?


他会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吗?


他会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吗?


他会接受别人给于的,自己不能回应的感情吗?


我认为人的行为模式是有一贯性的,对于周巡一个这么清醒而执着的人,以上问题的答案昭然若揭。


 


“如果关宏峰对周巡没有感情,他是不可能让一个爱慕自己的周巡在身边十五年的”这种观点我觉得大部分人都能理解,在此不予赘述,我来谈一谈关宏峰为什么不“告诉周巡213的事情而宁愿和别人组队”。


关宏峰曾经亲口对关宏宇说,213这件事“我是警察,只相信证据。”他最清楚自己没有杀人——清楚关宏宇没有杀人,但没有证据,他就不是清白的。关宏宇问“你能堂堂正正地说你没杀害吴征一家五口吗?”他只能沉默,证据指向的是他关宏峰。


他们都知道人是王志革杀的,可他们没有证据就得放王志革走的时候,他断然指出了周舒桐作假的那根布料纤维——在一刻连周巡都极为不舍地问,真的是你落下的?


——无证据即无罪,证据完整即有罪。


这就是现代法治思想,程序正义原则。


在这十五年的相处里,周巡学的很透,他学的绝不仅仅是按兵不动和包抄攻击。


关宏峰为什么不把213经历的事情告诉周巡?他们是警察,只相信证据。


如果周巡看完证据能相信凶手不是关宏峰,他也会相信凶手不是关宏宇。但他不信,对他来说唯一的疑点,就在于关宏峰说关宏宇是冤枉的。


关宏峰坚持己见到辞职的地步,周巡也依然不信,他要盯梢关宏峰的住所,监听关宏峰的手机,让周舒桐死盯不放,直到发现了安廷的疑点,看过了安廷的档案,通过检验发现关氏兄弟和叶方舟王志革安廷不是一伙儿的之后,他才对关宏峰说,我相信你。


 


在那一刻关宏峰笑了。


就像周巡闯入他的家搜索之后,警告他“我真怕在你家里发现点什么”之后,他笑了。


这才是周巡。


关宏峰2001年在丰庄路东口看见的那个金子般闪耀的、正直的灵魂,和他并肩作战十五年的战友。


——我对你的感情铭心刻骨,但不能超越我对正义的追求。我会选择相信你,但我要先看到疑点,我才有信与不信的选项。


看到那一刻的时候我心想,如果关宏峰爱上谁,那一定是周巡,多么璀璨的灵魂。我又想,关宏峰怎么可能不爱他呢?


在这浊世的泥泞里艰难地踽踽前行的关宏峰,怎么可能会不爱那个和他并肩而行的灿烂的周巡呢?


正因为爱,所以他不能为难周巡。


他把线索给周巡,把判断的权力给周巡,然后站在那里,等着周巡给他下一个判决。他可以掏出五十块和老太太和解,他可以把现实摆给血亲胞弟说“你想怎么样?你能怎么样?”,但他绝不能用感情做要挟,让周巡屈服。


他在十五年前亲手维护了周巡的理想,十五年后绝不会亲手撕裂它,无论以什么名义。


他对一切都有着冷峻的控制力,他也能预料到周巡的举动,却把最关键的案卷和对自己的裁判权放在周巡的手心里。


这就是他对周巡信任的深厚程度:信任周巡的立场,信任周巡的正直,信任周巡的能力。


——这才是关宏峰的理性和爱情。不流于表面,不流于形式。最极致的爱是理想的统一,最深刻的尊重是维护你的信仰。


从十五年前的“向风慕义”“吾道不孤”的开端,到十五年后彼此本能的信任和维护。我个人认为,这样的爱恋远远超越“宝贝你伤到没有”、超越“我们同生共死”——灵魂的共鸣,人和人之间的亲密关系的极致,也不过如此了。


 


我从未见过周巡这样的人,包括男性和女性,从来没见过。


看过周巡之后我常常想,要是有这么个人,能出现在我认识的那几位身边就好了。


能和他们深刻地相互理解,执着地彼此信任,共同追逐着同一个高尚的目标,不畏奉献和牺牲——和这样热烈的灵魂发出共鸣,他们就能摆脱那孤寂了吧。


 


关宏峰这样的人常常使我想起《念奴娇·过小孤山》


独见一峰青崒嵂,当住中流万折。


应是天公,恐他澜倒,特向江心设。


都让洪涛恣汹涌,却把此峰孤绝。


行人过此,为君几度击楫。


 


我,行人过此,咔咔击楫:感谢造物主(指纹),使关宏峰遇到周巡,幸甚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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