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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定期诈尸。墙头:苏越,楼诚,关周,镇魂,A7、瓶邪、锤基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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嗷嗷嗷屠苏干得好~!脑补大师兄跳艳舞贴补天墉城开支这事儿你不是一个人≧﹏≦

光幻视:

电视剧背景。
用今天等哥live上课代的话说:大师兄又下山卖艺了。


——


天墉城很穷。


此事乃是千真万确,百里屠苏上山第一年便有所领略。


门中弟子的衣物鲜少有新的,多数皆是循环利用,连涵素真人的束发带都是用捆卷轴的旧麻绳改的。为了贴补门中用度,成年后剑术道法合格的师兄弟便会下山接点侠义榜的活计,换点食物药品甚至修仙装备,也算是行侠仗义,一举两得。


纵使如此,偌大天墉城,要养活百十来号青壮弟子,却无靠谱收入,就算大家每天只食一餐,掌门还每每鼓励修仙辟谷,这年年下来还是赤字遍地,捉襟见肘。


百里屠苏从未下过山,没能为门派生计做过贡献,关于天墉很穷并没有真实体会,只听得同门抱怨过。他偶尔亦会好奇,连芙蕖一年都只有一套新衣服,可他自己春夏秋冬每个季度总有个两三套换着穿,不知这新衣的钱都是从何而来。


他为此问过师兄,陵越只一再推说新衣皆出自红玉之手。百里屠苏便也信了,心想他那师尊到底有着三百年云游经历,想必底子不薄,手下又有的是能干剑灵,挣点外快理应不难。


直到有一天,百里屠苏忽然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

那夜他正睡着,陵越又下山去了,房中唯他一人。刚入梦不久,百里屠苏便觉得有些异样,像是有人潜入了他的神识,操纵了他的感知。他晕头转向地往外走,脚下跟御剑了似的,瞬息间便离开了天墉城,行出千里,落地时已在人间。


待回过神来,他发觉自己正挤在人群之中,面前有一高台。


百里屠苏朝上面望了望,见那场地颇为宽敞,就是装饰比天墉各处绮丽数倍,对于比武用地来说也忒花哨了些。而那摩肩接踵的看客,更是年青女子居多,所有人都面红耳赤,形容亢奋,没了平日矜持,全部拼命往台上凑。


他正兀自称奇,台上有乐声响起。


非琴非筝,与他偶尔梦见的幽雅曲调差了十万八千里,其音靡靡,绮丽非常。


百里屠苏只觉有热气从体内升起,不一会儿额上沁出薄汗,颇有些口干舌燥。


他于心中默念数遍清心咒,凝神静气,好不容易抵住了这魔音干扰,又看到了台上景象。


高台中央不知何时站了个人,正随着乐调翩然舞动。


那身姿当真称得上翩若惊鸿,矫若游龙。


似舞非舞,步法如风,上一刻那身形还柔若无骨,下一瞬偏生又带了点铮然剑意,切换自如,叫人目不暇给。


而且,那人的脸还熟悉得很。


师兄。


百里屠苏傻站着,想唤又唤不出声,目光也被定住了,移不开分毫。


他从不知道师兄脸上除了蹙眉微笑还有这么多表情,长眉一低一挑皆是万种风情,加上那眸中晚星,颊边弯月,他一下子看痴了。


陵越身上穿了件绛紫薄衫,怎么看怎么眼熟,极有可能正是天墉道袍所改。


百里屠苏又一次深刻体会到天墉城有多穷。那件内衫明显磨损太多,布料半透不说,领口还松松垮垮,台上那人肩颈曲线与纤秀锁骨一览无余。


等陵越再一个旋身,半系未系的长衫下摆飞起,百里屠苏竟发现那衣服上还有个不小的破洞,堪堪在那后腰位置,衬得那人腰线修长,肌骨润泽,身形柔韧。


不愧是师兄。


这招望月仙步走得甚好。


除了节奏略缓。太缓了。那双长腿在半空中保持一字开的时长起码是平时十倍。


百里屠苏抬起手。


他原本想捂眼睛,但最终还是抹了抹鼻子。


还好并未流血。


不过他的下身就没这么轻松了,充血得……很明显。


“屠苏,放松。今夜并非朔月,这也不是煞气所致,你只是……长大了。”


五年前,师兄如此对他说道,温言细语,眉目清润,颊上略有薄红。


此时此刻,百里屠苏望着他判若两人的师兄,血脉贲张,心跳轰隆。


熙攘人群不知何时已经不见,台上台下只有他们两人,陵越也瞧见了百里屠苏,甩了甩披散的汗湿长发,朝他勾起红唇,微微一笑。


百里屠苏全身一颤。


“屠苏。”陵越踩着曲调,施施然迈步而来,一手拉住少年僵硬的手,将它搭在自己腰臀上。


入手柔腻,炽热灼人,百里屠苏禁不住诱惑,手指随着那人牵引,逐渐滑下。


“屠苏。”那人又唤,吐气若兰,舌尖故意卷上百里屠苏耳廓。


一道白光自百里屠苏体内炸开,化作漫天火星。


“屠苏……屠苏!”


再听到陵越声音,和方才大有不同。


百里屠苏睁开眼,发觉自己还躺在床上,而他的手正勾着陵越脖颈,掌下肌肤温热柔滑,与梦中一模一样。


陵越快被拉得压在他身上,两人离得极近,他能看清师兄淡而莹润的薄唇,散发着松木幽香。


百里屠苏的呼吸又快了起来,仓惶地松开手。


“你身体可有不适?”陵越脸上并无不自然,伸手去摸被子下师弟的身体。


百里屠苏慌忙拉紧被褥,把自己死死裹紧,摇了摇头。


“好吧。”见得如此情状,陵越心里懂了大概,似笑非笑地挑眉,“我的师弟果真长大了。”


百里屠苏脸上又红了些。他皮肤原本就白,此刻手脚脸颊都充了血,哪还有平日里冷脸少侠的模样。


这看在陵越眼里,脸上笑意渐浓,没了平时大师兄的肃然威严,多了三分清丽一分绮艳。


百里屠苏呆了呆,方才梦中一幕再度浮上眼前。


“师兄……你平时下山,都做些什么?”


陵越一怔,揉了揉师弟头顶,语焉不详。“只是……一些门中杂事罢了。和师尊以前常做的一样。”


百里屠苏看出陵越的一点不自在,当陵越把手放下的时候,他还看到了那绛紫内袍上的一块不小的补丁。


看来那梦并不全是子虚乌有……只是未曾料到,连师尊也……


为了养大他,他们实在付出良多。


念及此状,百里屠苏心中一阵动容,咬牙说道:“师兄辛苦了。我定会好好练剑,不让师兄与师尊失望。”


陵越哑然,片刻后笑了笑。“好。我刚从山下带来一些五花肉,明天给阿翔吃了吧。”


见他的师弟眼眶微红,一副感动又不愿表现出来的模样,陵越心里宽慰不少。


看来抽空打些长剑剑鞘下山去卖,真是个不错的挣钱法子。


可惜衣服又磨破了,为了打补丁,给屠苏做新衣服的计划又要拖后一天。


唉,谁让他是天墉城的大师兄呢。


为了养活师弟,他陵越什么都可以做。



——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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