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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定期诈尸。墙头:苏越,楼诚,关周,镇魂,A7、瓶邪、锤基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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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哈新坑好萌!!

RHunter猎虹者:

一个真正的3人恋爱,请一定注意。

隐追越,以及伪越隐(伪得陵越蹲下来哭(欸别哭啊哈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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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片漆黑。追命伸出手指摸了摸头顶,一缕火花啪地打在他手指上。呵……又给我绑住了!

笼子盖了块儿黑色的布帛,什么都看不见。追命盘腿而坐,小心不让拴着他发髻的绳子揪得他生疼。“小主,”笼子外面的声音响了起来,“我乃齐家村的齐氏人家,小女病弱,实在没得办法,大夫说只有您能救她一命,我们这是万不得已……”

“你家姑娘这是病了第几次了?”追命在笼子里懒洋洋地出声,“这是捉了我多少年了?你有没有女儿,当我不清楚?”

笼子外面不知道站了几个人,都没做声。

“随你们高兴,反正我是有人救得。是吧,张员外。”

方才称自己是齐氏的人一下额角冒汗,锦衣玉袍的穿戴下,一个刻着张字的玉坠摇摇晃晃,他赶忙伸手把玉坠摘了,塞进袖口。

“小主啊……”这张员外又开口了,“……你可莫要记恨于我,我只是……”

倏地门外一支箭嗖地钉进了墙,生生削了张员外半截头发。张员外大惊,“有刺客?!”

“哎呦~”追命抱着手感叹,“我刚才说什么来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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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开我!你们怎么回事,我又不是妖!”追命在笼子里又踢又捶,“你们哪里杀出来的……杀出来的程咬金啊!”

这边芙蕖看他,转过身求陵越,“大师兄,你看它多可爱啊~我们把它放出来吧。”

“欸,”陵越笑着摇头,“它是个仙灵,你放了它,它可是一下就消失了。”

笼子里的小娃娃裹着一块儿淡黄色的遮羞帕子,头顶还拴着根绳儿。


“你们天墉城!欺负我一个人参娃娃算什么修仙之人!我的仙灵之道比你们这些家伙都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!要不是我……要不是我给你们揪了小辫子……哎呀你们干什么要把我抓到天墉城啊!”那娃娃在笼子里气得直跳,“我炼丹也吃不成的啊!”

“我们可是你的救命恩人,你怎得这么生气?”一旁一个弟子回应,“要不是我们把你从张员外手里救下来,你现在早都被练成丹咯。”

“我有的是人救!”小娃娃伸手去揪那条绑着自己的头发的绳子,结果给绳子上的法术打得哎呀一声,差点哭起来。芙蕖赶忙跑过去,想打开那只小小的笼子,但还是要寻求大师兄的意见。

“大师兄,快放了他吧,这绳子一直绑着他,打到会疼的。”


陵越走了过来,低下了身,笼子里的小东西看他,眼睛又大又亮。

“我帮你解开绳子,你不许跑。”陵越笑道,“我们天墉城仙气足,最适宜养你不过,你且留在天墉城,对哪方都好。再也不会有人要捉你去煮了吃的。”

人参娃娃看他,两腮好像气鼓鼓的。思考了几秒,小东西抬着头应声,“……好。”

陵越伸手在指尖上聚了法术,笼子立刻开了门,他一手伸进去触那绳子——这绳儿只对人参有用,其他人摸上去就只是个普通的绳索罢了。绳子刚一落地,那人参就活了似得往起一跳,啪地就消失了。


芙蕖“欸!”了一声,只见一缕荧蓝色的亮光嗖地就往外窜,可刚到门口就那道荧光就碰了壁似得又哎呀一声,一个奶娃娃凭空出现跌到地上摔了个屁股蹲儿。奶娃娃一手摸屁股一手摸脑袋,“疼死我啦!这是个啥啊!”

陵越在他身后直笑,人参娃娃站了起来,转过身对着陵越,眼圈都似乎要红,“你们和那些抓我的凡人没什么两样!还说天墉城是修仙得道之人的顶峰之处,到头来也只是个欺负……”

“你本来就是我们天墉城种下的籽,”陵越身边的一个弟子又开口了,“你幼年被山下人偷了去,才落得如此疾苦,回来不好吗,跑什么跑。”

小人参愣了愣,立刻开始反驳,“少骗我!爷爷我年纪看着小,可也是百年修为!什么女儿生病,什么老母归西,什么失散多年好兄妹我哪个没遇到过!这些骗人的把戏……”

“那你什么都见过,可是见过天墉城骗人的?”陵越问。

小人参顿了一下,的确是没见过天墉城唬人的,可是这百年前的事,哪个能记得!他伸手指门口的结界,“……那既然是一家人,你们还拿结界罩我?!”

“既然是一家人,你也不是脱了那绳子就要逃跑吗。”陵越走进了几步,小人参直往后退,但硬退到结界那儿就给挡住了。陵越伸了手,吓得小人参一下闭了眼睛,还以为自己要挨揍,但是陵越一把把这小东西抱了起来,一手还托着背。

小人参睁开眼睛看陵越,这天墉城的大弟子眉目含春,好是个美人。


“你且静心两天,”陵越靠得有些近了,小人参面上带红,小拳头揪着他肩膀上的衣服边,“我和芙蕖都会常来看你,你要是有想吃的东西,统统告诉我们就成。”这笑脸太温柔可靠,惹得小人参不得不信任他,这可忽然就有些别扭起来了,毕竟刚才还气呼呼地要飞走。

人参娃娃别开了脸,给陵越抱得心里没了落脚处。

这边芙蕖小鸟似得雀跃过来,伸出两手对他,“给姐姐也抱抱好不好?”

这芙蕖也是大眼睛小圆脸,人参虽修炼百年,姑娘见得够多但是漂亮姑娘哪里都少,这下又羞红了脸——他现在就穿这个遮羞帕子,肉乎乎的屁股蛋子还露在外面,一个男孩子还被人抱在怀里,想着就觉得自己丢了个大人——可是这段儿还没想完,肚子里竟然没个招呼就咕噜噜地叫了起来。

芙蕖噗嗤一声笑了。

人参可被自己咕咕叫的肚子羞炸了,一个扑埋到陵越颈弯里两手都攥成小拳头,陵越伸手抚他背,笑盈盈的,“给你炖一桌丰盛的,马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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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人参住在这个封印的房子里,有些无趣。他又惦记着他的兄弟——本来被张员外抓去,应该是他兄弟来救他,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天墉城的人来救,结果就落到了这里。

可是他那兄弟要是找不到他,肯定还是要救他的。


虽说这天墉城有吃有喝,但哪里比的上在外云游,城里的庙会和集市,他追命是一毫一厘都放不下的。

不过天墉城的人待他实在是好,尤其是那个陵越,人长得好不说,心肠也是一顶一的温柔。追命一个轱辘从床上爬起来,看窗户外面的天光。

唉……真想出去走走。


“人参果~人参果~”芙蕖在外面叫他。

小娃娃从床上跳下来,几步并做一步地跑向她,“芙蕖姐姐!”

芙蕖从背后拿出个糖葫芦,蹲下了身,追命在封印里馋得直摸肚皮。

“我今儿去求大师兄,让他把你的结界去了,”芙蕖说,“他答应了的。”

“是吗!”追命眼睛都亮了,“啊我也好想出去啊!我就想,就想晒晒太阳!”

“你可不敢跑了,”芙蕖嘟着嘴,“你要是再跑了,这事儿可就全部担在我身上了,那我要是被逐出天墉城,可就全都怪你。”

“欸?”追命一下苦了脸,“要是我跑了,他们会怪罪你的?”

“是的啊。”芙蕖还拿着那根糖葫芦,一板一眼地说。

追命立刻觉得这姑娘的身家性命都在他身上了,拍了拍胸脯,使劲儿出了口气,“我不会跑得,芙蕖姐姐,我发誓。我肯定不让他们怪罪你分毫!”

芙蕖一下笑开了花,站起身施法术,那结界一晃就没了。

追命挑了个高高,一把抓走了芙蕖手里的糖葫芦,芙蕖愣了一下,只看追命拿着糖葫芦一个跟头翻出去,跳到院子里来回扭。

“芙蕖姐姐!芙蕖姐姐你来!”

芙蕖应声笑着跟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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陵越独身一人下到了昆仑山的半山腰,这里良性的草药多,不像天墉城的草药,灵性过度,有时反而不容易让普通百姓得到救治。天墉城素来八方有难都前去支援,治疗伤痛也是时常包揽。

陵越也善于识别草药,又习惯了独来独往,所以一个人外出采些草药也是常有的事。

今日天阴,草药饱受雨水滋露,品质大增。可是这地面就不好走了,陵越不想在山间御剑,就只在泥地里跋涉,阴雨天过后的的树林别有一番风味,山间尽是泥土翻新的气息。

下到一方土坡处,忽地听到有隐隐约约的啜泣声。陵越靠近了,闻那气味。带些灵气,不是妖。怕是哪户人家上山采药,跌下了山坡。


“请问——?”陵越扶住一棵树,小心探出头去观望。忽地就见山坡下一个身上沾满了泥土的姑娘。

“……公子……”那姑娘模样太俊俏,束起的长发用红发带松垮地系着,露出的几缕垂在耳边,灵动的大眼里露出委屈的神色,“公子……可是方便,扶我一把?”

陵越喉结滚动,立刻从山坡边滑下去,也不管是否湿了袍摆。


几步跑到姑娘身边,就看她的确也背了采药的竹篮,但已经翻倒,采下的药材被泥土埋的不可再用。这姑娘跌在泥中,很是虚弱狼狈,大眼睛里似乎都染了湿湿的泪。

不知是这雾气太重,还是方才哭过。

陵越低了身,闻到姑娘身上一股灵气,又见她采的药,也都是服用后便于修仙的药材。陵越一下放了心,靠近了点似是一个请求,姑娘立刻搭了手背上来,陵越才敢伸手去搂姑娘的肩。

还未站起便嗲地发出一声痛哼,陵越猜她是伤了脚。

“姑娘莫怕,我是天墉城大弟子陵越,我这就带你回天墉城去。”陵越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,而后一个打横把姑抱起来。

这姑娘齐眉的刘海下面的那双眼实在太纯,看得陵越慌忙避开。

“谢谢公子……”姑娘往他怀里靠了靠,弱地没了力气。

陵越御上了剑,也不忘安慰这女孩儿,“你且抱紧我,一会儿便到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

果然一晃眼就到了天墉城门前,守在门口的弟子们看到陵越怀里抱着一个姑娘,纷纷上来探问。

原来半路救了一个伤者。

前路的人已经跑去准备房间和点熏香。陵越还抱着她,姑娘也有些羞涩,垂着眼不吭声。

“你叫什么?”陵越把姑娘安顿在床铺上,这边一个女弟子说已经准备好了澡捅,请这个姑娘清掉一身泥污。陵越还是先渡了点法力给这个姑娘的脚腕。

“我……”那樱桃小口星点出话,“……你叫我隐儿就行了。”

“隐妹妹,”女弟子在这边扶她,“我扶你过来。”

陵越一看身后那桶浮着花瓣的水,垂着的眼慌乱了一下,道了声别赶忙出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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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时三更。

追命抱着一只兔子窝在床上。一下一下摸着兔子耳朵,“哎……这可怎么办,这里也很好,山里也很好,陵越很好,芙蕖姐姐也好,可是……可是我兄弟怎么办?怎么办?”说着他把兔子转过来跟他对视,奶声奶气地问,“你说呢兔子?”

忽地听到窗台上有动静,一声鸟叫,接着又是两声短。

追命连忙回头,就见窗户上蹲着一个身影。

“丁隐?!”这一声又压抑又欣喜,床上的奶孩子忽然蹿了一身的荧光,倏地再跳下地了的就是一个小伙子了,这追命俨然是个成年男子的相貌,伸出两条大长腿就往窗台边儿跑。


窗户上的人斜着靠坐在窗台上,垂下一条腿,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!”声音虽然激动,却用的是悄悄话的气音,“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救我了!”

“我去张员外那儿的时候就知道你被带到天墉城了,”丁隐一腿曲着踩在窗户上,抵着脑袋垂下了头发,和追命对视,“我说了肯定救你,怎么会放任不管。”

“这儿可是重地,”追命忽然哑着音,似是撒娇又似是委屈,“我以为你进不来的,还想着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……”


丁隐见这追命还是那副老样子,笑着伸出一只手去蹭追命的脸蛋,他吐了叼着的草,眼神里露出耿直,“哪里有我进不来的地方,瞧,这不是见到我了么。”

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追命靠近了些,月光照得两个人清清楚楚。

丁隐双手交叉抱在胸口,身子一歪懒洋洋地靠在窗户边儿上,他的脸上带着棱角分明的俊秀,嘴角却挑起来笑了。


“老法子——美人计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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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.

P.S:丁隐不是男扮女装,而是可以幻化出女体。你懂,就是可男可女,但是本体是男子,女儿身是变出来的。【陵越又要哭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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