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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定期诈尸。墙头:苏越,楼诚,关周,镇魂,A7、瓶邪、锤基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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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完完整整的在这里,这才是世界该有的样子。”

项总真是调情大手2333333

苍小苍:

03

是夜,有雨。

擦着头发走出浴室,项允超第一眼见的,是一点星芒。

陵越不知怎的幻化出了三尺青锋,在空旷的庭院里独自舞着不知名的剑法。分明的指节紧扣剑柄,掌心的位置却留了转寰,并不见那皓白手腕如何转动,却看片片银芒流转,端得是凌厉,又不失缠绵。细碎的雨滴穿过虚无的剑锋,砸在湿润的土地上溅起些许泥点,然而雨水也罢,尘埃也罢,都沾染不上陵越分毫,他仍是舞着他的剑,一招一式,不紧不慢,进退有序,遗世独立一样,也为世界遗弃。

项允超第一次这样真切的意识到陵越不属于这里。

这样一个存在惊动不了一草一木,惊动不了雨露风花,这世人看不到他,这神佛也看不见他。

只有他项允超能看到,只有他项允超的心……被惊动。

不甘心。

“陵越。”项允超撑了伞进院子,伞不大,正正可以遮住两人。

“允超?”陵越已经可以只叫项允超的名,他瞥见对方肩头的湿润,推了推伞柄,示意项允超将伞收回些,对方只是摇头,仍是固执的将伞撑在俩人中间:“这个,很好看。”他伸手去摸了摸那散着蓝色微光的剑锋。

“霄河”陵越献宝一样将手中利刃高举给项允超观看:“它的名字。”

那人定了定,才不经意般的问:“想起以前的事了?”

“不多。”陵越敲敲额角,有些懊恼,一会儿又笑开:“可我看见我教你剑招,你……”陵越向较矮处比划:“你比现在更年幼些,学的却很快,颇有些后来仗剑…仗剑……”

“既是如此,便也教我吧。”项允超并没有等陵越说完便抢着打断,陵越不知道,在他陷入回忆的时候,身形居然产生了肉眼可见的波动,项允超直觉这并非好事,他必须阻止。

“好。”陵越本性淡然,想不起来的,也就真的不再深究:“你去…你有什么像剑的东西吗?”

项允超挑眉,小小的,真正属于少年人的傲慢。他收了伞,也似模似样的挽出一个剑花,直柄的伞握在手中,修长锐利,倒也有几分意思。

陵越有些无言的看着愈见细小的雨滴沾染在项允超眉头、发梢,像是谁晕开了笔墨,细细勾勒,只为也叫这世人俗人,都看看面前这男人的俊美。

然后陵越移开了目光,哄小孩儿一样揉了揉男人本就有些凌乱的头毛:“天晴教你,现在,睡觉。”


04

雨夜后项允超就发起高烧,连着三天的人事不省吓坏了陵越,内心急躁的想做些什么,但他能做什么?他什么也做不到。

陵越忽然明白“心有余而力不足”原来是这么沉重的一句话,即使他已不算活着,仍被这认知压得透不过气来。

第四天清晨,项允超终于被喉间的干痒激得咳醒过来,陵越不可思议的盯着咳得肺都要保不住一样的人,如果不是项允超实在分不出精力,他就能看到陵越眼中的水光,一晃一晃的,几乎就要坠下来。

突然项允超就被抱住,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充盈了鼻尖,背后轻抚的手掌似乎有平息一切苦楚的魔力,人就这样一点点安稳下来。

时间静止一样祥和,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了满地,细小的尘埃回旋着、跳动着、不肯打扰、不愿停息。直到猛然被握住了手腕,项允超力气大到完全不像病重多日的人,陵越有种幻觉,好像手骨都已经在这力道下摧折了去,疼痛而真实。

等等…等等……疼痛??真实??!

项允超可以碰到他了??为什么??

抬起空出的那只手,陵越颤抖着,犹豫着,触上项允超的眼角、眉梢,在触到鼻尖前,项允超嘟起唇瓣蹭了蹭陵越近得过分的尾指,陵越反射的弹开手掌,项允超便顺势将手臂饶过对方颈项,吻了上去。起先只是小鱼一般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,间隙间瞥到陵越微微勾起的唇角,得了信号一般,幼兽一样冲撞上陵越,将人结结实实摁倒在床褥,携了三分破军之势闯入对方微启的唇缝,划过贝齿,卷上露怯的舌尖,纠纠缠缠,悱恻缱绻。

只可惜到底是病损了元气的人,最后倒是项允超自己先喘不过气息,懊恼的倒在一边,有些赌气的问:“不怕我将病过给你?”

陵越摇摇头,又想项允超现在的姿势估计看不见,开口道:“不怕。”顿了顿又问:“你不好奇?为什么我突然就……”

项允超只是搭了一只手在陵越腰腹,比想象中结实,不死心的拿手指戳了戳,又悻悻收回:“不好奇。”项允超索性翻个身,整个上身都压在了陵越胸口,双臂垫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占领的人,透出些少年人的意气风发来:“你完完整整的在这里,这才是世界该有的样子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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